蝉时晚雨

摸鱼为主

渺渺

渺渺「HE 平凡阳光攻X自闭少爷受 逆袭」


Vol.0.


李晟敏说,李东海是个很孤独的人。


朴正洙说,李东海把自己封闭起来,谁也不让进。


金希澈说,李东海这孩子其实很死心眼,没啥二心,认准了你,撞了南墙也不见得会回头。


你看,天空中的太阳多么灿烂。但我从你的眼里,看到的只有面前那斑驳的灰墙。


Vol.1.


李赫宰坐着同学贺城的单车,背着黑色双肩包,大长腿没地方放,一部小单车歪歪扭扭,愣是惹人注目得很。北安这个城市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说它大吧,俩个可能永远不会见面的人,却碰见在同一个巷口。说它小吧,明明在面前的人,却好像隔了千里远。


李赫宰今年高二,刚放暑假,参加完同学聚会,打不到车自己又不会骑车,将就着坐着贺城一部破破烂烂的单车,一路颠簸地闯到了市中心。


云霞堆积在天边,马路上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。无数个寂寞的灵魂拥挤在街上,冷静而麻木地做着自己的事,整个世界灰白无色。


李赫宰生性开朗,像一朵太阳花儿,所到之处皆为流光溢彩。


"加贝城,真够兄弟!下次请你打通宵!"李赫宰飞快地从单车上跳下来,十分哥俩好的用胳膊圈住满头大汗的贺城。


贺城不领情,倒也义气,白了李赫宰一眼:"得了吧李二爷,只要你下次不让我从荒郊野外地颠到市中心,我就感恩戴德了。"


李赫宰傻乎乎地笑,冲贺城远去的背影狠狠摇了摇手,然后径直闯向了"七里香"。


"七里香"是个餐馆,规模不大,只有十张桌子,因为老板娘很亲切,价格很实惠,做的菜也好吃的原因,颇受学生和普通小白领的青睐。只是环境控制方面并没有很严格,有时木制桌子上还有未擦去的,淡淡的油印。


李赫宰挑了一张比较干净的桌子,敞开嗓子:"老板娘我要蛋炒饭。"


老板娘笑着提着一个紫砂壶,走到了桌子旁,壶盖旁,几缕乳白的白雾袅袅升起。她知道是老熟人,李赫宰从小就吃他这里的蛋炒饭长大,俩人认识也都有十多年了,她一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护着。


"赫宰啊,又吃蛋炒饭啊——我这新沏的普洱茶,尝尝?"老板娘把沏好的热茶,推到李赫宰面前。


李赫宰抿一口:"好茶!——啥也别说了送我一壶吧啊干妈。"


"臭小子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"老板娘嗔他,脸上却笑意浓浓。


过了一会,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蛋炒饭就端到了李赫宰桌上。他妈肯定又不在家,一个人回去又得吃剩饭,还不如在这儿吃一碗蛋炒饭填饱肚子来的实在。


渐渐到了晚饭时点,人开始多了起来。空气有些浑浊,是夹杂廉价烟味和便宜香水味的一种古怪诡异的味道。外边的太阳已经落下,几点星辰扣在月亮旁,也挺醒目。


李赫宰吃了个半饱,还有零星的饭残留在白瓷碗上。李赫宰大大咧咧地刚准备就着衣袖擦擦嘴,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,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这家餐馆。


该怎么形容他呢?明明是同龄的少年,却比女孩儿更漂亮。


少年穿一件看不出牌子的绵白衬衫,头发漆黑,皮肤白皙,脸部线条极其优美流畅。这高冷的气质,活脱脱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。他脸上的表情疏离淡漠,纤长的睫毛柔柔地低垂着,越发衬得他眼底水光粼粼。


就像一束还未完全绽放、微微露出花蕊的、娇嫩的鸢尾花骨朵儿。


 他挑了李赫宰侧对面的一张桌子,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。桌子上还有些淡淡的油印,几瓶调味品放在桌上,和少年高贵优雅的模样很违和。


"少爷…老爷在家还备了晚宴呢…况且,这种餐馆,卫生的话…"一个老管家,瞥了一眼被油烟熏黄的墙壁,慢慢说道。


称作少爷的人只是微微摇了摇头,矜贵得很,这都和周围市井的一切格格不入。管家陪了小少爷好几年,很懂他的脾性爱好,立马冲后面保镖说:"黑豹通报给老爷,小少爷今天不在家里吃了,可能会晚点回,如果老爷问起来,就说去参加了同学的晚会。"


保镖点头说了句好,立马招呼了几个人坐上黑色奥迪绝尘而去。剩下一台崭新而低调的银白色保时捷,停在餐馆附近。



富丽堂皇的大厅,一盏做工精细的水晶吊灯悬挂在欧式建筑风格的墙顶,温暖而柔和的光芒笼罩着房间,大理石瓷砖面上铺着一层厚重细腻的波斯地毯。


"老爷,小少爷今天不参加晚宴了。"保镖恭恭敬敬地站在沙发旁,给坐在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人报信。


"去哪了?"男人睁开了眼,目光淡漠却狠辣。他年龄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,这就是「monarch 」集团的掌门人,这就是万人供奉的主儿。翻手之间可以叫你死,也可以让你活。


"这…小少爷让我和您说,去参加同学晚会。其实是在一家小餐馆里,吃晚饭呢。"保镖迟疑了一会,还是规规矩矩回答道。


"…"男人皱眉:"罢了,他开心就好。"


忽而,他起身走向书房。"给嘉瑜接内线,就说家里有事要商量。"


保镖立马低头答了声好,转而跑出了大厅。


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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